在红军长征前夜人文历史小故事中斗争的火花反复点燃
《解谜李德与长征》中的博古和李德曾考虑让留在江西老根据地,哪儿也不准去,使中央从此甩掉这个“包袱”。当年在赣南中央苏区的博古和李德,一个是中央“一把手”,一个是国际钦差“太上皇”,他们不仅处于中国和党政军权力的顶峰,也是他们个人历史上最为显赫辉煌的时期。然而,他艰苦创建了中国第一块最大的根据地,带出了第一支最强的工农红军,又为中央领导机关提供了安身地和保护神,却得到的回报却是正过着自己一生中挨批最狠、受压最重因而最倒霉、最憋气的日子。
作为“右倾机会主义”、“游击主义”、“富农路线”等的总头头,早已成为“控制使用”的“靠边站”干部,至多是个党内的“对象”。仅仅由于苏区军民还他这个“党代表”、“总政委”和“毛主席”,又特恨最怕他这个“匪首”、“贼酋”,才给了他一个加里宁式的苏维埃主席空职,保留着党的中央委员和局委员的虚衔。在博古、李德当权执政时,他只能挂在一边呆着,即使偶尔被通知来参加中央的一些会议,也常常是陪坐末位看人家做戏。
但是他并未真的完全沉默。李德回忆说,当时,“博古已经听到一种引起谣传,说向他在军队里的追随者提出的口号是‘口头上服从,行动上反对’”。认为正在行使韬晦之计。结果越是不动声色,就越是不敢大意。因此 博古等人见到就有点发憷,只要有可能避免,让他远离自己近旁身后呆着,还一度想使其离开自己的身边。
就在因为健康原因难以经常参加中央高层活动时,博古和李德策划了一次真实性照顾,将其送出国治病疗养去,把这个不安定因素送得远远的地方,从此不再是在跟前使人防不胜防。如果去了外国,在王明、国际[注: 国际即第三国际] 和斯大林眼皮底下监护起来,就成了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猴子,不仅再也翻不过天,还可能将其改造一番,从此皈依国际路线,这样对于博古和李德来说十分满意,他们与国际执委会积极联系力图办成此事。
也许莫斯科没有搞清他们的话事实上也不能见诸文字,或许从团结愿望出发竟没有接受博古、李德计划。但结果却给他们别有所获。当了解到这一点后,他们决定遵循国院指示,不让这位人物离开根据地,让他留下来蹲在老苏区哪儿也不准去,使中央从此甩掉这个包袱。此事一经暴露,从警卫员与供给处的人到中央和军委机关干部们,都议论纷纷并批评反对这种做法,一致认为应该随同其他领导同志一起随军转移。面对这些意见,有负责干部甚至提出说情,但最后还是决定将他的名字提拔到正册上,并允许其随军转移,因为那时候正好发疟疾,“摆子”一来就得躺倒,所以能享受重伤员王稼祥同样的待遇,让他发病时可以躺在担架上作业病号随队行军。当人们为博 古终于高抬贵手深感中央领导圣明时,也暗自庆幸自己及 李 德活学活用了斯大林引用过外国典敌断绝了该人的后路而暗自庆幸。